闹的继续对着花蝉衣指手画脚。
“诸位冷静一些,我觉得,还是先将事情弄清楚为好,蝉衣是我徒弟,我了解她的性子,她不可能杀人的!”
然而这话显然没有什么说服力,路郎中自己都说了,是花蝉衣的师傅,那么他这个师傅所说的,自然是怎么护着徒弟怎么来。
路郎中说完这话,见周围人不为所动,也意识到自己此时也帮不上花蝉衣什么,只好重重叹了口气。
好在花蝉衣也不是凡事都要旁人护在她身前的弱女子,冷眼看着花柳氏道:“你说是我杀的花铜柱,可有什么证据么?若是找不出证据,便是诽谤!诽谤我也就罢了,医学堂可不是私家开的,你们敢来这儿烧纸钱,我看你们真是活腻了,想吃牢饭不成?!”
花蝉衣声音不大,却沉稳有力,足够令本就心虚的花家人胆寒。
花柳氏这才意识到自己跑来医学堂闹这一出似乎惹事儿了,然而闹都闹了,哪里还有半分退路。
花柳氏顿了顿,突然哽咽出声道:“我一个乡下出身的妇道人家,哪里懂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我就想着今日要给我儿讨个公道!我又不知道你如今住在哪儿,我如何知道上哪去找你?!”
花柳氏全然不提自己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