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小然,她和花蝉衣起初结梁子,还不是因为花蝉衣那个没有自知之明的贱人,试图同她们这些人匹敌?
她起初不过是想给花蝉衣一点小的教训罢了,不想非但每次都没收拾成那个贱人,反而自己吃了不少亏,这梁子便越结越深,说起来,这起因还是怪花蝉衣!
一想到花蝉衣那副得意的嘴脸,小然忍不住握紧了拳头,长长的指甲狠狠剜进了掌心。
“起初是因为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事到如今,我和她早就不共戴天!她一而再的将我的脸面踩在地上,从小到大还从没有人这么对过我!这仇我若是不报,只怕这辈子心里也咽不下这口气去!”
吉祥不在多言,领命去办事了,只是心中还是忍不住暗自腹诽,这屠户家出来的女儿果然和真正的千金小姐比不了,这么点事儿,还不共戴天?也值得她记一辈子?未免有些太过可笑!
……
花蝉衣在牢中昏昏欲睡,因为这地方四面都是墙,只有一个两个巴掌大点的小窗透露出一些微弱的光,花蝉衣勉强得知此时天已经黑了,只是这阴暗潮湿的地方实在睡不熟。
半梦半醒间,牢门外传来了沉重的铁链声。
花蝉衣抬起眼皮,见几个狱卒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