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蝉衣和被她杀死的继父!”
花蝉衣淡淡看了那人一眼,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她前日晚明明就在靖王府,这人如何能听见她的声音?
看样子暗中那人还真是有备而来!能买通的都买通好了,连她家邻居都不放过。
可惜,他们只怕是想不到,她大晚上的会不在家。
花蝉衣有心为自己解释几句,可是又无从开口。
该怎么说?说她去靖王府了么?靖王的目的可不能轻易暴露。
若换做以往,花蝉衣倒也不介意搭上自己的脸皮,大不了被人误会她有心勾引靖王,能将眼前的烂事儿解决了也就罢了。
可她如今已经是顾承厌的人了,这种消息绝对不能轻易传出来,免得日后她和顾承厌的关系为人所之后,以此当成编排她和顾承厌的话柄
花蝉衣想了想,问邻居道:“敢问,你是何时听见我声音的?”
邻居心虚的不敢看花蝉衣,同县丞道:“回大人的话,大概在酉时,外面传来那声凄厉的惨叫声,小人现在想想还觉得毛骨悚然,只怕这辈子也忘不了。”
来收买他的人大概疏忽了,并未告诉他人是何时死的,邻居也只知道大概在晚间。
反正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