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难道她就没有半分心虚么?
花柳氏当然心虚!只是此时闹到这份儿上,她哪里还有半分退路?就是硬着头皮,这谎也要圆下去!
此时发火不是因为她多恨花蝉衣,而是因为她的谎有些撒不下去,这么多人看着呢,有些恼羞成怒了起来。
花柳氏心中在想什么,花蝉衣如今很轻易变能看出来,不免觉得她一把年纪了,活的真是可怜又可笑。
付老板性子古板,闻言瞬间不乐意了:“一派胡言!你是说我为了花蝉衣,就来凭白作伪证?我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了,怎么可能连最基本的死人常识都不懂?原本我还在想,此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眼下看来,你是非不分,颠倒黑白,十有八九就是你们在栽赃花蝉衣!”
付老板此时此刻有些心疼起了花蝉衣来,花蝉衣平日里那么温和淡然的姑娘,此时竟被气的脸都白了,实在可怜!
殊不知花蝉衣的脸色哪里是被气白的,她气性可没那么大。
昨夜凭白受了一顿针刑,若换做其他女子,此时只怕动都动不了了。
不过花蝉衣丝毫不介意在这种时候,让自己显得娇弱一点,可怜巴巴的垂着头,看着好不委屈。
当女子的好处大概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