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见怪不怪了,花家人骨子里卑劣,如今眼看要自作自受了,这种时候花家能说出什么话也不足为奇。
花蝉衣冷道:“事已至此,您何出此言,大哥如今已有妻室,嫂嫂貌美又贤良。当初我成亲时,大哥也没少出力,我知道,您这些年一直看轻了我去,我倒也无所谓,只是大哥是您亲孙子,这话您竟也说得出口。”
花柳氏还想说什么,县丞重重一敲惊堂木:“安静!花明石,你先下去!”
花柳氏这种时候如何安静的下来?“大人,民妇绝对没说谎,您别信他们说的!”
然而此时没人继续理会花柳氏的叫嚣。
花蝉衣懒得多看她一眼,冷道:“大人,我邻居已经招认了,他是被人收买的,王爷也替我作证,花铜柱死的那一段时间内,我在南平街,总不可能当街行凶杀人,加之还有付老板所说,若是还有存疑,完全可以找专人前来检查一下花铜柱的尸体,到底死了多久!甚至花家人根本说不出在何处打探我住处的,如此,可以证明民妇的清白了吧!”
眼下几乎没有好说的了,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人绝对不是花蝉衣杀的,不然总不至于如此破绽百出。
只是花柳氏究竟是知情刻意栽赃,还是仅仅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