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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视若珍宝的人,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这些下作之人欺负了去!顾承厌还从未有过这么大的火气。
县丞也是,他明确派人去找他说清楚护着些花蝉衣,在他眼皮子底下还能出这种事儿!!
花蝉衣被顾承厌的神 色弄的也有些不安:“顾承厌,我昨晚可被吓的不轻,你就别冷着脸了,哎呦我这心脏。”花蝉衣伸出手来西施捧心。
顾承厌意识到自己神 色不对劲儿后,立刻收敛了许多,有些心疼的道:“用不用我给你上点药?”
“不用了。”花蝉衣有些无奈:“针扎的连伤口都找不到,怎么上药,我睡一觉回头就好了。”
顾承厌拿她没办法,只好小心翼翼的扶着花蝉衣回到卧房睡下了,担心她不舒服,还特意在床上多铺了几层松软的羊毛毯。
确定花蝉衣睡熟了后,顾承厌也没闲着,直接来到了县衙。
县丞见他怒气冲冲的来了,自然清楚所为何事,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军,昨夜是下官的疏忽,手下人不懂事儿,下官已经处置过了……”
顾承厌也没废话:“把人交出来!”
县丞叹了口气,他是有心保手下人的,虽说那些胆大妄为之徒他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