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点事都发现不了。”顾承厌说罢,似乎想到了什么,冷冷的看着花蝉衣道:“花蝉衣,别说你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额……自,自然是知道的。”花蝉衣说罢,额角一缕冷汗随之滑落。
花蝉衣还真不知道,主要是顾承厌吃东西不挑,不像旁人,一般爱吃的便多吃些,不爱吃的便少吃,他这人就像生怕旁人知道他爱好什么似的,饮食起居都令人摸不着规律。
花蝉衣也仔细留意过几次,后来终究未得其果,只知顾承厌和自己一样,格外不喜甜食,再无其他了。
顾承厌见花蝉衣这样子,便知她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口味,冷冷看了她一眼。
不过倒也不怪她,顾承厌这些年不知从何时起养成的习惯,无论做什么事,都不让人看出他的喜好特长来,倒也并非刻意瞒着花蝉衣,只不过是习惯使然罢了。
昔日不知多少女子试图打探他的喜好,以此接近,都不得其果,花蝉衣自然看不出。
顾承厌道:“我喜欢吃酸辣的,记住了!”
花蝉衣哦了声,原本她一直以为,顾承厌口味偏清淡一些,不想居然好酸辣口的。
花蝉衣心说,这可不能怪她发现不了,她是真的有刻意留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