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好利索,吃饱后走着回家消消食,顾承厌又给花蝉衣煎了两碗苦药。
花蝉衣感觉自己身子实在好多了,说什么也不肯喝,最后被臭不要脸的某人用嘴亲自喂了两口,才一把端过药碗,捏着鼻子一饮而尽了。
喝过药后,念及花蝉衣身上还有伤,顾承厌格外的老实,二人早早便躺下准备休息了。
平日里花蝉衣和顾承厌都是习惯晚睡的,这个时辰几乎睡不着,可是说也奇怪,二人相拥入眠时,却莫名感觉格外的静谧和心安,出奇的多早都能睡着。
翌日清晨,二人几乎是同时醒来的,顾承厌伸手试了试花蝉衣的额头,见花蝉衣已经退烧了,这才放下心来。
“还好你这体质比寻常女子好许多,不然这么多灾多难的,我只怕还有的操心呢。”
花蝉衣闻言心下一暖,却又忍不住失笑道:“发个烧罢了,换做旁人也该好了,你未免将女子想的太过娇贵了些。”
“是么。”顾承厌道:“我记着之前入宫,那些宫妃绣花儿时手指头被针扎一下都恨不得在床上躺半天。”
说罢,又不放心的抬起花蝉衣胳膊看了看:“真没事了吧?”
花蝉衣见顾承厌担心自己,笑道:“真感觉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