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欢迎我不成?”
原本花蝉衣只是逗逗她,不想周纯眼眶居然红了。
花蝉衣愣了下:“你师傅还没死呢,哭什么?”
周纯抬袖抹了把眼泪:“师傅,你小时候经常在村子里受虐待么?”
花蝉衣:“……”
额……
“也,也还好吧,你也知道,公堂之上,肯定要说的可怜一些了。”花蝉衣觉得自己作为师傅,在周纯面前威严可要保持住,不能让徒儿觉得她昔日是个可怜虫。
虽然她早年那些破事儿有时候想想,还真的挺惨的,有些不堪回首,但如今都过去了,花蝉衣也没觉得自己多可怜,周纯这满眼的心疼令花蝉衣有些不自在。
“师傅你别骗我了,你小时候肯定没少受苦,您太可怜了呜呜呜。”
花蝉衣:“……”
花蝉衣很想说你才可怜呢,你师傅我如今不缺银子不缺男人,过的好着呢!
不过见周纯这样子,花蝉衣到底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敷衍着伸出手来,抱了抱周纯:“行了行了,都过去了。”
周纯停止继续流眼泪后,抬手在脸上擦了一把:“师傅,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孝敬您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