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说花蝉衣怎么会知道咱们这儿的?是不是卿棠哥说的?”
“不可能!卿棠哥亲口同我说过,他没告诉花蝉衣这些事,他倒不至于骗我。”季卿然想了想,大概反映过来怎么回事儿了:“如今花蝉衣在京中也算小有名气,想必表哥是有心让她归顺咱们。”
“她算个什么东西!表哥倒是抬举她!亏她也好意思 过来,自己几斤几两没数么?”
季卿澄似乎比季卿然还要恨花蝉衣,提起她来语气尖酸刻薄至极:“她那个师傅我也有所耳闻,说白了也就那样儿,医术上天赋不高,她也配入咱们山庄?”
季卿然叹了口气:“卿澄,你去将她打发了吧,我不想看见她!”
倒也并非季卿澄不讨厌花蝉衣,只是她根本没将花蝉衣放在眼里罢了,就像街边的流浪狗,它不咬你,一脚踹开便罢了,没必要和它对着咬。
“好。”
花蝉衣和顾承厌在山庄外面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人出来,花蝉衣有些不解的上前问守门的门童道:“请问,卿源公子是没在么?”
门童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让你等便等着,哪这么多废话?!”
门童话音刚过,花蝉衣清楚的听见身旁顾承厌拳头咯嘣响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