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柳氏顿了顿,又道:“以后还是别让小草进厨房了!万一再不小心烫到怎么办?”
简单的两句话,偏心已足够明显。
尽管花小草是个不讨喜的草包,可亲孙女儿到底是亲孙女儿,拖油瓶怎么也比不了,花蝉衣在花家的地位,
姐妹俩跪了大概三炷香的功夫,花柳氏心疼花小草,只得让二人先起来了。
此时,上山抓野鸡野兔的大爷和继父在外面回来了,花铁柱和花铜柱两兄弟长的很像,标准的乡下汉子,五大三粗的。
花蝉衣见到继父,全身不可避免的颤抖了起来。
上一世,花家几乎所有人都打过她,花铜柱下手是最狠的那个,也是最蛮不讲理的那个,毫不夸张的说,好几次险些将她活活打死,以至于哪怕她都死过一次了,见到这五大三粗的汉子,还是会不可避免的恐惧。
没喝到鸡汤还被罚跪的花小草一见到爹回来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将花铜柱吓了一跳:“怎么了宝贝闺女?你这脸怎么了?”
“大姐,大姐欺负我,呜呜。”
“贱人!!”
花铜柱闻言,根本不问三七二十一,将手中的东西顺手对着花蝉衣砸了过去。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