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想而知,叔除了瞎了一只眼,可比沈家那小子有钱多了。”
郭半瞎自然不是真的看上年幼的花蝉衣,如今的花蝉衣在他眼中就是一颗摇钱树,这几日郭半瞎在想,万一自己哪日离开了,或者花蝉衣嫁到别家,她在梦见什么,便不会来找自己了,自己的财路岂非断了?
郭半瞎想到这许多,突然一把拉住了花蝉衣的手,面上露出了一抹狞笑:“你和沈家小子的事儿我可听说了,丫头你说,我要是和村子里的人说,你是个克夫的灾星,沈家还要不要你?就算沈家父子不信,你这辈子可就毁了,但你乖乖跟着我,哪怕做我徒儿也好,咱们两个一起赚银子,你看如何?”
花蝉衣重生至今,终于彻底在郭半瞎身上看见了他前世最阴险一面时候的影子。
昔日的场景仿佛在眼前重合了,上辈子郭半瞎那些无赖话更是言犹在耳,挥之不去。
“丫头,不是叔害你啊,是别人要害你,我就是赚个酒钱,我有什么错呢?”
“你也别怪叔,我就是拿了银子随口说一句你是灾星,谁知道全村儿的人都信了!要怪就怪他们蠢好喽。”
“你说什么?叔没良心,哎呦你是死是活和我有什么关系么?贱种!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