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柳氏哭嚎着将花蝉衣不肯过来帮家里春耕,而且家中还藏着个男人一事大嗓门的嚎了出来,尽管村中人都知道,花蝉衣是被花家卖了,如今也是被花家人赶了出去,换做是谁都不可能继续过来帮着春耕,奈何这些人大多看花蝉衣如今又漂亮日子又自在眼红,周围的婆娘们愤愤道:“这贱种就是个白眼狼,有点出息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村中破天荒的有汉子为花蝉衣说话:“可当初不是花婶子把人家赶走的么?”
女人们立刻不乐意了:“还不是因为她自己放荡!要不花婶子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将她赶出去?”
“你们这群爷们儿什么时候向着那个贱种了?该不是因为看人家长的漂亮,动心了吧?”
“依我看就是!那贱种就是个狐狸精!勾引人家汉子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开口的是佩佩娘,说这话的时候,还不忘瞪着宋寡妇。宋寡妇立刻反唇相讥:“话也不能这么说,花蝉衣如今也确实好看,勾引人家汉子是她的错,可是连自己汉子都看不住,也不想想为什么!”
眼看这二人又要吵起来,周围的人纷纷上前劝架,方才熄火。
花小草的小眼睛贼溜溜的转了一圈,突然捂着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