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婆婆洗的衣裳挂在外面怎么丢了,原来是被你家男人偷去了,您要是不信,将我婆婆找来问问,这裙子是谁的不就知道了?”
马翠闻言,一张脸瞬间涨红了,这条裙子的颜色确实暗了些,不像是姑娘家穿的。她也是被气昏了头,没时间搞清楚事情的始末便冲了过来,此时这么多人看着,有些下不来台。
马翠嘴硬道:“那也是你存心勾引过去的,现在村子里谁不知道,你勾引别人家的汉子,半夜去爬你家的墙角?别说你没勾引,瞧你走起路来那腰肢儿扭的,我都替你臊的慌!”
花蝉衣知道,和这种泼妇讲不来道理,她们需要的不是道理,而是吵赢你。
冷笑了声:“婶婶的家汉子,难不成我走几步路就能勾搭过来?您自己看不住,反而来怪我是什么道理?”
“嘿你个小蹄子……”
马翠气的不行,还是村长干咳了声:“马翠!这件事都说是误会了,你还闹什么闹?!”
村长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一般谁有利用价值帮谁,这些年来一直没变过。眼下让花蝉衣把接管接手过来才是要紧事,她爱勾引谁便勾引谁,都是娘们家家该操心的事儿,他作为村长,考虑的更多。
此刻还有事要求花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