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能来我一时高兴,差点忘了正事,说罢,还对着顾承厌淡淡一笑,露出了一个自认为极美的笑容来。”
顾承厌也习惯性的对她笑着,然而下一秒,他腰间的剑便架在了花小兰的脖子上。
乡亲们不禁震惊了,唯独花蝉衣和没事儿人似的,她对于顾承厌这种说变脸就变脸的毛病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的所作所为一般人是看不透的。
花小兰也没想到,上一秒还笑的温和的男人会如此,红着眼楚楚可怜道:“顾公子……”
“要拜堂就抓紧去拜堂,哪来那么多屁话?!”
顾承厌来到花家村后,还是头一次发狠,战场上打磨多年的气势瞬间显露了出来,将花家村这群土包子震的说不出话来。
花蝉衣也一瞬间成了一堆土包子中其中的一个,心中不禁暗自唏嘘,这男人好强的气势……
上一次顾承厌用剑让花蝉衣卖药给他的时候,花蝉衣就觉得这姓顾的不好惹,和今日比起来,花蝉衣才发现上次姓顾的对自己实在是太客气了。
花小兰昔日只见过顾承厌温和的一面,如今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花小兰被吓的嘴唇都在抖:“我,我这就拜堂。”
顾承厌这才收了剑,神 情也瞬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