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兰红着眼道:“你身为男人,都不能替你婆娘出头,怕花蝉衣那个贱人!”
王文才被她吵的不厌其烦,记忆中的花小兰温婉可人,不知何时起,一步步成了今日这般嘴脸。
不过花小兰这话也确实刺激到了王文才,上次去砸医馆,花蝉衣那个贱寡妇便闹着不开张,王文才吃了不小的亏,确实不敢轻易动花蝉衣了。
可是被花小兰这么一说,倒显得他怕了个寡妇似的。
“你别信花馨儿胡说八道,我这就帮你教训教训那个贱寡妇去!”
王文才说罢,在村子里叫了两个关系不错的汉子,直接来到了医馆。
花蝉衣刚刚熬好给阿嬷送的药,正准备送出,她今日午时小憩又梦见沈东子了,睡过了头,醒来的时候眼眶有些红肿,一看时辰比往日晚了一个多时辰还未熬药,想来阿嬷等急了。
好不容易熬好了,谁知刚出门便被人一脚踹翻了手中的食篮,抬眼一看,竟又是王文才带着人来了,看着架势,显然是来找事儿的。
“王文才?怎么,上次没给你找够教训是么?”
花蝉衣不提这一茬还好,一提起这一茬来,王文才便气不打一处来。
“贱人!今日我们不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