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有别人呢,姓顾那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儿,咱家未必得罪的起!”
若不是顾及着顾承厌,花家人早就去医馆找花蝉衣闹了,哪里会忍到今日?准确来说,是怕,不是忍。
尽管顾承厌还不曾对花家人做什么,可花家人本能的觉得那人不好惹,不是一般的不好惹!就是一种感觉,胸无点墨的花家人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怪异的感觉,大概有种人往那里一站,哪怕你不知道他是谁,是做什么的,但是本能的就知道那人不是善茬儿。
“我他娘的在花家村生活小半辈子了,还怕那么个半大小子不成?!”花铜柱嘴上骂骂咧咧,却没有在移动半步。
花柳氏深知自己儿子的尿性,别看花铜柱长的五大三粗的,实则骨子里怂的很,是个只会在家中耀武扬威的窝里横。
张晓芳在一旁恶毒无比的道:“娘,那贱种忘恩负义,咱们也不用和她客气!她不是在乎沈家那两个老不死的么?咱们不去医馆,就去沈家闹,告诉那两个老不死的,花蝉衣相中姓顾的那小子了,不要他们两个老东西了,我还就不信,治不了她了!”
张晓芳嘴上这么说着,似乎完全忘记了昔日里沈家父子也曾有恩于她的,虽然说不上多大的恩情,可是那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