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要在跟着他吃苦了。
顾承厌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平日里为人太绝情了,难得真心替谁考虑一番,总会被人会错了意。
今日阿楚的出现再次扰乱了顾承厌平静许久的心湖,想着那些陈年旧事,他竟难得在躺椅上睡着了,身子不觉间烧了起来,梦里他突然梦见自己幼年时一场差点要了命的大病,当时只有阿楚和阿嬷在一旁照顾高烧不退的他,担心的直掉眼泪。
那之后他几乎没病过,因为他知道,阿楚不在了,阿嬷年岁也高了,他在生病,身旁怕是连个真心照顾的人也没了。
恍惚间,一方凉帕子盖在了额头上,嘴里被灌了些苦药汤,有人在他身上盖了薄被,没一会儿一旁的炉的更旺了。
他热的时候,那被子便被移开了,感觉到冷了,又体贴的盖了回来,原本心底的烦躁不安莫名奇妙的消失了,顾承厌沉沉的睡了去。
次日醒来的时候,顾承厌先是被眼前放大的脸给吓了一跳,就见花蝉衣在一旁裹着被子打瞌睡,因为她是坐着的,脑袋一点一点的。
顾承厌想起昨夜发生的事,原来不是自己再做梦,居然是这家伙在这里照顾了自己一晚上。
心下难得有些柔软,孤城雁伸出手来,准备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