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本顾承厌见她对那沈东子还有沈家百般上心,心中有些别扭,闻言只道:“你且放心,想嫁入我顾家的姑娘多的是,怎么也排不到你。”
二人吃早饭也不忘记互相呛对方一番,花蝉衣吃饱后便去软榻上休息了,上午医馆内没怎么来人,顾承厌随手拿本书翻看着,目光却不由自主落到了睡着的花蝉衣身上,昨夜他虽烧着,发生了什么倒也记得一些。
花蝉衣平日里虽嘴上同他合不来,昨夜病了,她照顾的倒也不可谓不耐心。顾承厌发现,自己心中待她最后一丝反感也没了。
起初只觉得她坏,还喜欢装模作样,后来才发现,这人性子同自己有几分相似,有仇必报罢了。在这么一个小山村内,也不知这小寡妇哪来的这么多心思 。
顾承厌回过神 来后,恍然意识到自己居然盯着花蝉衣看了许久,连忙收回了视线。
这时,医馆的门开了,来人居然又是那个傻子。
顾承厌没想到这厮还没走。
傻子今日脸色有些难看,像是极力克制着什么一样,顾承厌并不知,这人是又犯病了,现在只想打人,因为傻子在花家村住了有些日子,他这个毛病自然也瞒不住花家人了。
然而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