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却也知进去了未必是好事,她想去的原因仅仅是想学到更深的医术,将沈氏医馆发扬光大罢了。
顾承厌没在答话,心说花蝉衣还是想去的,只要她想,就行!凭她的聪慧,不该仅仅在这个小山村里,去那鱼龙混杂的华京见识见识也好,也许去了会受到小欺负,不过完全不必担心惹出什么大事,有他在,和路郎中说一句,医学堂里那些喽啰哪个敢真动她,代价可不是一般的大。
嘶……
意识到自己居然准备护着她,顾承厌自己都怀疑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至于自己为什么要替这小寡妇考虑这许多,顾承厌没细想,他觉得自己也没必要细想,反正早晚是要分道扬镳的,他日待他离开此处,便有缘再会了,权当是,为了感谢这小寡妇在他乡下这段时日里,令他的日子没那么无聊。
花蝉衣还不知道顾雁回替自己打算了那许多,近日她满脑子想的就是一件事,怎么怂恿傻子信了她的。
傻子的病情在她坚持不懈的治疗下,显然好转了许多,对于花蝉衣耐心待他的好也很受用,如今显然将花蝉衣当成自己人了,对她是言听计从,而对顾承厌则是一如既往地恨之入骨,准确来说,更多的是怕之入骨。
在花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