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依言灌了口,瞬间感觉脸上有些烧得慌,不得不说,这酒真烈,喝下去感觉火辣辣的,偏偏还令人很上瘾,花蝉衣喝了两碗,便觉得有些晕了。
顾承厌比她还多喝了一碗,却还像没事儿人似的,看着眼前脸红了的花蝉衣,忍不住笑道:“我还以为你多能喝。”
“我何时说过我酒量好了?”
花蝉衣没继续多言,只是专心的吃着眼前煎的外焦里嫩的牛肉。
现在几乎都是顾承厌在煎,她只负责吃。
不得不说,顾承厌比她煎的熟练多了,一口肉一口烈酒,在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花蝉衣此时看着眼前这熟悉的小村子,都觉得比往日顺眼了几分。
原来心境真的能改变一个人的看法,明明是同样的地方,上辈子花蝉衣看到的只有压抑,如今却觉得天高地阔,逍遥快活。
花蝉衣酒量虽然不怎么样,酒品倒是难得的好,此时喝上头了,也坐的笔直,气质那一块儿仍旧没的说,
顾承厌见她似乎真的喝多了,才试探着开口问出了他一直好奇的问题。
“花蝉衣,你娘和你说过,你亲生父亲是谁么?”
虽然知道花蝉衣是花家继女,可是她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