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郎中点到为止,并未明确告诉花蝉衣要怎么做,或者说,该去巴结谁。
花蝉衣将路郎中的话一一记在了心里,犹豫了片刻,才试探着开口问道:“您,是在这医学堂教书么?”
花蝉衣总觉得路郎中身份不一般,要不这皇家的学堂,他怎么可能说进便进来了?
“没有,我和这里的人……熟。”
花蝉衣默然,也不知这路郎中是不大擅长撒谎,还是刻意让她知道他要有所隐瞒。无论是哪种,都在提醒花蝉衣,轻易不要搬出他的名号来。
学医就好好学医,路郎中最看不惯掺杂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进来,这医学堂他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花蝉衣点了点头,也未多言,她从未想过要靠谁,顾雁回,路郎中都是好心帮她的忙而已,抛开这些,她就是个普通乡下来求医的,真有什么不如意的,她也会自己扛着,自然不会将他们搬出来。
花蝉衣又在医学堂转了转,大概弄清楚后,便离开了此处。
她此时需要找个房子,最好离学堂不远,每日来的话还方便。
好在附近出租的不在少数,花蝉衣找了间合适的,老板见她穿着打扮没怎么见过世面的样子,直接狮子大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