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医术的信任还是不信任?如今方才明白,路郎中太过看中她了,不然就凭她,一个连入学堂测试都未曾参加的平民,去癸班怕都是便宜了她。
思 及此,花蝉衣心下有些感动,她和路郎中接触不多,可路郎中不止一次帮助她,哪怕只是为了路郎中这份儿信任,花蝉衣更下定了决心再此处学出些成绩来。
不过显然,好像没那么容易。
花蝉衣坐在了张晴之身后的位置上,张晴之蹙了蹙眉,今早的事张晴之不是半分不记怪花蝉衣的,但是她明面儿上又不好和一个乡下来的寡妇过不去,只是心中厌恶的很。
顾承厌唤她假清高并非没道理,张晴之心眼儿比谁都小,面上却比谁都能装。
先生正准备教医书,张晴之突然开口道:“先生,我怎么闻着一个怪味儿?”
先生一愣,随后几乎立刻会意,同花蝉衣道:“花蝉衣,你抱着桌椅坐到最后面去!”
周围又传来了阵阵低笑声,其实没什么好笑的,但貌似人的劣根如此,出现这种事,就是要笑上一笑才正常似的。
戊班的先生是个难得的女先生,看着大概三十,也可能是四十的模样,保养得倒是极好,风韵犹存的,只是一脸的刻薄相,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