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这一指头显然冲着他命根子来的,还好他命根子长的小,不然怕是要断子绝孙了,然而看了半天也没猜出来是谁,今日她可就得罪了花蝉衣,可这力道,这指法,总不会是那个小寡妇才是!
难道是林浮音那男人婆?也不像啊,林浮音一般从不来阴的,她都明着来。
找不到可疑目标,这口气他只能默默的咽了下去。
花蝉衣听着先生喋喋不休,没忍住打了个哈欠,她算是看出来了,照这个进度下去,接下来数月她只怕是都学不到什么新东西。
对此花蝉衣多少有些心急,她不是个习惯虚度光阴的人,与这些混日子的纨绔不同,每日在此处什么也学不到令她觉得大好的时间的白白浪费掉了。
这些日子花蝉衣一直想办法,同人打听医学堂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先生单独教导,或是哪里有医书可以看,结果有些不尽人意。
原本花蝉衣准备私下里问先生些问题的,因为张晴之的缘故,先生明显不怎么待见她,热脸贴了两次冷屁股后,花蝉衣便放弃了,准备去找旁人问问,说不定还有什么别的法子。
然而依旧到处碰壁。
原本她觉得,这医学堂内不仅仅有官家公子千金,还有同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