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出了医学堂,花蝉衣这才道:“阁下怎么称呼?”
“这就套近乎了?我姓白,单名一个术(zhu)字,同你一样,都是药名。”
“白公子,您想吃什么?我只是个乡下来的,太贵的话我……”花蝉衣试图周旋,毕竟她在医学堂三年没有什么收入,若是带的银子不够,她还是不大好意思 回村找沈家二老讨银子的,所以还是要省着些花。
“就要贵的,什么叫破财免灾懂不懂?”白术丝毫不客气。
花蝉衣无奈之下,跟着这人来到了京中最大的酒楼,小二一报菜名,那姓白的便不客气了,但凡是酒楼内的招牌菜,通通要了一便。
花蝉衣也不知道这杀千刀的酒楼怎么就那么多招牌菜,上齐后满满一大桌。
想了想自己的荷包,花蝉衣有些心疼,早知道将花馨儿打晕,找个臭茅房往里一丢就算完了,毕竟花馨儿不值自己花这么多银子。
唉,谁让自己有把柄落到人家手里了,破财消灾吧。
“白公子,你看着挺瘦,还挺能吃的啊,点这么多……”花蝉衣赔着笑脸,心里在滴血。
姓白的笑了笑:“没多能吃,就是想一样尝两口,平日里这么贵的酒楼也不舍得来,今日难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