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日后多联系。”
“我叫……沈妻。”
花蝉衣怎么可能告诉这人真名,万一被他找到了,抓着这事儿不放,在讹她几顿饭,她怕是该要饭去了。
“沈七?五六七的七么?一个女人家怎么叫这么个名字?”
花蝉衣抽了抽嘴角:“……是,我在家排老七,我们乡下人不会取名字,所以叫这个。”
也不知道这姓白的信不信,花蝉衣解释完便快速离开了,生怕这人反悔。
身后,白衣男子过于狭长的眸中闪过一抹玩味,这顿饭他吃的甚是满意,不过,他白某人可不是吃白饭的。
花蝉衣离开后,男人折回了医学堂,此时天已经黑了,花馨儿也已经醒了,只是苦于出不去,在藏书阁内蜷缩着瑟瑟发抖着。
这藏书阁内有许多禁书,机关极多,花馨儿不敢轻举妄动,被吓的险些哭出来,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几声凄厉的尖叫声,在这黑暗中仿若鬼嚎一般。花馨儿吓的肝胆俱裂,抱头尖叫了出来。
听着藏书阁内的动静,白衣男人心情大好,又鬼叫了两声才从顶楼轻飘飘的落了下来。
这时,身后传来冷冷的一声:“白术,你闹够了没有?!”
“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