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医罢了,想起今日从蹴鞠场回到班里时,那些人打量探究的神 情,花蝉衣默默叹了口气。
不过想起白术那本邪乎的医书,花蝉衣还是买了鸡鸭鱼肉,准备给他做顿好的,顺便问清楚。
晚间,白术果然来了,这人似乎从不走正门,又是翻墙进来的,白衣黑发被夜风吹着微微飘起,若非身上那闪瞎眼的银牡丹,猛不丁一看还是以是鬼。
白术笑道:“我这从墙外面儿便闻道香味儿了,今晚很有觉悟。”
花蝉衣淡淡一笑,白术上前一看,花蝉衣今晚做了脆皮鸡块,云蒸糕,青椒酱肉丝,地三鲜以及冬瓜排骨汤,每一样皆是色香味儿俱全。
“做起来废了不少功夫吧?”
“无妨,您先尝尝。”
花蝉衣不喜这白术,却还是笑脸相迎,她也不知自己何时变成了这样,大概是上辈子吃亏吃怕了。
白术细长的眸子淡淡打量了她一眼,才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忍不住赞扬道:“嗯,你厨艺是真不错。”
花蝉衣没答话,在一旁等白术吃饱喝足了后,才道:“昨日你给我的那本书,我看了。”
“感觉怎么样?”
“你那个书记载的,我昔日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