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和花蝉衣过不去,岂非落人口舌,她的这群走狗里就属花馨儿与花蝉衣最不对付,虽说花馨儿偶尔蠢的令她头疼,但能给花蝉衣找些不痛快也是好的。
花馨儿还不知道自己是沾了花蝉衣的光,见张晴之肯带着自己,心下欢喜,随后得意洋洋的看了花蝉衣一眼道:“不就是去靖王府么。”
“怎么,给人当个下人跟进去就这么得意?”
花蝉衣冷笑,将花馨儿打击的面色惨白后,才问林浮音道:“靖王的生辰宴,我若是不去,会有什么后果?”
“我不知道。”林浮音道:“靖王看着好说话,可既然当众邀请你了,你若是不去,未免拂了他的面子,会有什么后果可不好说了,你真那么怕和靖王有什么,便想办法让他厌了你,表现的小人得志一些。”
林浮音给花蝉衣出着馊主意,花蝉衣竟觉得有些道理。
靖王爷对她的那点不同,大概是最浅显的那一种好感,说白了大概就是觉得她有些与众不同之处罢了,这种浅显的感觉,大概很容易便能被打灭。
……
日子几乎一眨眼便过去了,花蝉衣白日在医学堂内认真学医,晚间白术每次来的时候,总会教她些新东西,白术不来她便自己练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