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蝉衣面色沉了沉,一旁有人叫嚣道:“哪有这样的?我们是真心来学习医术的,和那些纨绔不同,凭什么到头来我们还要给他们让路?!这医学堂建立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栽培医者么?当今圣上知道你们如此无赖么?”
先生闻言,满脸愤怒道:“人家什么身份,你们什么身份?在戊班栽培不了你们了不成?我今天也不怕和你们说实话,你们还真指望在这里学三年他日能给陛下炼长生不老丹不成?人家考状元想面圣还要寒窗苦读十几年呢!你们一个个的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出身,倒是想的美!”
先生冷笑着阴阳怪气儿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我今日说这话也是为你们好,这次升班,你们要是谁挡了贵人的路,到时候收拾你们的可不是我!”
那些人陷入了沉默,戊班虽说大多是写官家的庶出,可也确实是他们这几个小老百姓得罪不起的人物,多少是有些不服气在的,他们这些人都是有心来此出人头地的,想不到到头来还是官家子弟的天下。
先生干咳了声,意识到自己也不好太过分,当即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儿道:“我是先生,怎么可能害你们?说这些也是为了你们好,你们想想啊,你们在学堂学几年,出去后一说,不也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