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芬感觉自己的肺快被这个贱种气炸了,她从未有哪一刻如此后悔当初没将花蝉衣这个贱种丢在路上,让她自生自灭。
“花蝉衣,你有什么条件可以说!”
“你能给我什么?”花蝉衣觉得自己如今已经不需要李桂芬了,就算有需要她的地方,花蝉衣也不会和她谈条件,上辈子李桂芬带给她的那些屈辱,花蝉衣一直记得。
尽管这一世李桂芬还什么也没来得及做,但她也只是来不及去做什么罢了,若是赵府肯接纳她,她还是会不管不顾的离开,留下她这个身份尴尬地拖油瓶在小村里人任人指点。
她这个亲娘啊,对她的母女之情轻贱的还不如路边的野草。
花蝉衣不是太大度的人,巴不得李桂芬早日折断了根儿去,死的越早越好,哪里会去帮她呢?可笑!
李桂芬深吸了口气,显然在努力压抑着火气,半晌,似乎想到了什么,才开口道:“你早年,在花家受了不少的委屈吧?如今花家缺钱,正到处说当初她们对你怎么怎么好,你自己去揭穿她们的话,村中人肯定不信,若是我帮你呢?”
花蝉衣一愣,随后笑道:“原来我早年在花家过的什么日子你都清楚,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