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花馨儿捂着脸,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在花家村,她花馨儿可是村长之女,那放在京里便相当于公主了,平日里一群村民围着捧着的,花蝉衣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打她?”
花蝉衣冷着脸道:“你脑子里有什么龌龊想法我不管,你最好烂在肚子里,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造谣,以为不用付出代价么?”
花馨儿突然红了眼,这么多村民在一旁看着,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道:“不好意思 蝉衣,我将话说的难听了些,我也不过是为了东子……“
——啪!!
花蝉衣抬手便又给了她一巴掌,冷着脸道:“我是东子哥的娘子,这是东子哥的爹娘,我们沈家的事儿,何时轮到你在这里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花馨儿被堵的说不出话来,周围看热闹的村民怒道:“花蝉衣,馨儿也是为了你们沈家好,你怎么能打人呢?”
“你还讲不讲道理?怎么,勾搭上个小白脸儿,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是么?”
“你怕是忘了自己当初是怎么留在花家村的,你不过是个寡妇带来的拖油瓶罢了,被花家养大的,咱们村儿好心收留了你们母女,说到底也不是我们村的人,如今出息了连馨儿都敢打,你未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