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念头。
且不说被毒火烧焦了还能不能活,人的性格真的会变化那么大么?若这是个腼腆之人,经此大难,应该会变的阴郁不堪吧,白术和腼腆八竿子打不着……
路郎中本想说,他当年和白太医顾将军以及检举了白顾两家的季太医,都算熟识,当年的事无论旁人怎么说,他是万万不信的。
可是转念一想,他和花蝉衣说这么多做什么呢?
“对了师傅。”花蝉衣突然开口道:“您说白顾两家都有儿子,那那个季太医呢?就未留下后代么?”
“季太医家中的是个女孩儿,还是独女,家中出事时,也才两三岁,什么也看不出来,而且如今也未活下来,说起来,也就顾将军运气还算好。”
花蝉衣不在多问,而是狐疑道:“对了,您是怎么知道我会毒的?”
“你升班前一日,当时十七进去同那女先生争执时,我站在窗外看了一眼,你当时是想用一种能令人神 志不清说实话的毒吧?怎么,想和他们鱼死网破?”
“……师傅英明。”
路郎中没再多言,而是直接开始教花蝉衣学医了。
对于她从何学到的毒术,日后还会不会继续学,路郎中都未多言,似乎是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