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失而复得的小命还是蛮在乎的。
不过好在,如此一来,白术真的老实了许多。
那日之后,花蝉衣白日在学堂跟着路郎中汲取一些医术上的知识,晚间同白术学毒,几乎每日都不得停歇,休息的时间几乎没有。
好在她也从未让路郎中和白术失望过,花蝉衣几乎到疯狂的不拿自己当人看了,汲取着自己所有能接触到的知识,每日所学的研究不懂,背不过绝不休息。
如今医学堂内不知道到有多少眼睛想看着路郎中最后能将她教成什么样子,她所学他日都代表着路郎中的脸面,或许对那老头儿来说,脸面远不及一壶美酒重要,花蝉衣作为弟子,还是要给他争到的!
而白术对她的期望显然更大,二人将话说清楚后,白术便收起了对花蝉衣那点心疼的心思 ,见她能跟上自己的进度,突然又准备在花蝉衣那本就为数不多的时间里,抽出时间来教她习武。
花蝉衣昔日里同景池学到的那些固然不错,徒手解决掉几个壮汉都不成问题,不过在白术眼中,显然她还是太弱鸡了。
花蝉衣听闻白术要教她习武,稍微犹豫了一下,便二话不说的同意了。
白术可不像景池那般,让花蝉衣可以轻松的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