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从哪弄了些毒虫子来,让花蝉衣被那些鬼东西咬几口,毒液进了身体后便会痛不欲生,神 志不清的状态下强迫她注意力集中在一起,美名其曰这样才能加快她习武的速度。
花蝉衣不知道他从何处研究的这种阴毒的法子,前几日坚持不到半个时辰便活活晕死过去,花蝉衣发誓,她活了两辈子都不曾遭受过这种罪,她昔日经历过的那些,和这几日比起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
白术又弄来一些花蝉衣不认识的古怪草药,给花蝉衣内服外调,防止她没被累死或者被活活折腾死。
如此折腾了一个多月,花蝉衣总算逐渐适应了白术这种变态的练功法子,医术和毒术也在稳步的提高着。
直到某一日,花蝉衣终于在毒虫毒液的折磨下坚持习武了两个时辰,而且还是用后半夜的时间,白日和前半夜都被她用来学医毒了。
花蝉衣练完后,感觉灵魂快出窍了。
白术前来将她从地上抱起来的时候,她也没精力计较太多了。
白术动作轻柔的将她横放着躺回床上,接了盆冷水来替她擦了擦额角的汗:“睡一会儿吧。”
“快天亮了吧?”
“嗯。”
“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