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人命当回事儿的样,便想锤这贱人一顿:“我若是能治好她为何要放弃?我昔日也觉得名声不重要,可是如今才发现,关乎许多东西,有些时候,名声这东西不要不行。”
白术怔住。
他一直觉得,花蝉衣有些地方同他挺相似,许多莫须有的东西似乎都看开了,直到花蝉衣说这话,白术才恍然惊觉,其实是不一样的。
花蝉衣过去经历过许多,看开了许多,性子麻木又无趣,不似同龄女子活泼讨喜,但她一直在努力往好的方向活,同他这种人是完全不同的。
花蝉衣见他不答话,叹道:“没什么事的话你先回去吧,我这几日先不同你习武了。”
“我方才在你书柜上看见本好看的书……”
花蝉衣叹气:“想留下继续看随你,别打扰我。”
白术笑了笑,没答话。
花蝉衣琢磨了一晚上,总算又写出了个新方子来,到最后直接趴在书桌上睡着了,将一旁的大活人白术无视的彻底。
“花蝉衣,花蝉衣?”
确定她睡着了后,白术轻手轻脚的来到书桌前,拿起她最近写的几张方子。
一般郎中开方子,都是按照医书上记载的,对症下药,这种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