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打闹玩耍似的那种,微垂着头,唇角到着点昏睡时的泛白,还有点裂痕。
冷风袭来的时候,臧笙歌才知道自己已经走出了那个旧厨房,小姑娘还是不希望自己欠他人情,所以臧笙歌也不会叫她难做。
只是把金和银昏睡的身体放在一边的禅房门口,他那时经过的时候,清晰地听到里面有人还为安睡。
听那人时不时的念着那些佛经,想来也是个好人吧,臧笙歌回过头看着金和银晕睡的样子,似乎有些痛苦地蹙起眉尖,嘴角似乎很渴似的,不断的挪动着。
那些回忆就像是潮水般涌动似的,这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甚至连衣裳都没有给金和银盖上。
事实证明这禅房的女人确实没睡,绕着金和银脑袋里打转的是源源不断的木鱼声,就像是钻了蚂蚁似的。
就像是海绵垫子似的,蓄水蓄的更加厉害了,金和银感觉到的已经不是冷了,而是一种麻木,紧贴着门板子后背的只是微垂着,那一瞬间就像是坍塌了似的,直接倒在门槛上。
聆烬烬一身平整的衣裳只是随风而动,这才赫然看到了倒地的金和银,这才俯下身来把手搭在了金和银的肩膀上。
眼前的这个人手脚已经冰凉了,看着金和银微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