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似乎被吹了起来,然后就是寂静的室内了。
辰后没说话常姨却已经把那瓶药甩向韶揽越的方向,韶揽越单手抓住,手臂上的青筋凸起,这才往嘴咀嚼了一番,喉结只是滑动着。
“接着做你该做的,你就能继续活着。”常姨像是提醒他似的,说话的语气竟然透着股警告。
“他心里清楚。”辰后说的更伤人心,但却是真理,她此时只是咳嗽了起来,这才道:“走吧,都走吧,一个都不想看见。”
韶揽越只是感觉嘴里有些哭涩,口腔里似乎残留着一些药腥味,他只是把眼角低了低,这才把另外几个药瓶反手甩给常姨,这才往外面走。
这样的日子虽然苦,但韶揽越只想活着,哪怕是苟且偷生,他从是那种不食嗟来之食人,握紧拳头的手渐渐的松了力,这才把门打开,走了出去。
“说了什么?”金和银坐在轮椅上看着远方。
她一直没走吗?韶揽越只是走到了金和银的后面,就算他想说原因,那也得看他有没有能力开口了,这才推动轮椅。
金和银的手自然而然的就搭在转动轱辘的上面,轻微的感觉跟着韶揽越推动的那个速度,她扶着的那个轮椅上的套,竟然有些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