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颜香只是脱口而出,她目光中那些好的心情似乎又磨灭了。
“就像你自己说的那样,是死是活是他该的,那现在他只是会遭点罪,相比于之前脑袋落地,他应该学会满足,而你却要学会放手。”
颜香被告诫一顿,心里自然有点失落但是人能活着不就是最大的奢侈了,既然已经争取到了,她就不该在逼自家公主,这才道:“那赵上门呢?继续留着他?”
“动他怕是落人口实,想想倘若他刚做完证,就飞来横祸般的死了?那这还有什么公平可言?那我们现在做的一切也就没了意义。”
“此贪财好色之人,口风不实,我怕今日之事,他会说出去。”颜香只是把担忧的问题说了出来。
金和银却笑了,嘴角微微的勾着,那种自信之感表现的淋漓尽致:“他同谁说?那一项都是死罪,他这种墙头草两边倒的性格,谁又会信任?无非就是个可以随时舍弃的烂棋,这盆脏水,为什么是我们去做呢,自然有人会更愿意出风头。”
“窈公主吗?可是我感觉她很精明的,不会去管赵上门这一摊烂泥,那种置身事外的感觉和公主有的一拼。”
“倘若我说是槐妙呢?”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她一只想挖墙脚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