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定静静的看着眼前大口嚼着肉喝着汤的刘昉,心里纳闷不已。
这鸟人在搞什么呀,这几天不是吃喝玩乐就是睡得跟猪一样。倒是害得我整日惴惴不安的担心了好些天。
也不知道这鸟人那天是不是在故意耍我?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不是早就看出来我在忽悠他了?
好像也不是,这家伙要真发现我骗他,哪能忍我这么久,早就发飙了吧。
如果他没发现异样,也不是故意整我……那是忘记这回事了吗?会不会他就随口那么一提,根本没把这事放心上?
以哥对这挫人的了解,还真有可能。他嘴中的好哥们,不就是狐朋狗友吗?以他这尿性哪会担心别人的安危,过过嘴瘾罢了。
你大爷的,害我白担心这么多天,饭吃不好,觉睡不稳。哪天我一定要找机会,让你这龟孙也尝尝这样的滋味。
不过忘了正好。这么多天过去了,他那好哥们应该已经出征了吧。那就不需要我测什么凶吉了,也就是说我可以继续忽悠这大傻子了。
嘿嘿,这样想来心里平衡多了。现在没了后顾之忧,终于可以想些别的事情了。
耽误了这么多天,我这脑子里的问号越积越多,也不知道从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