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他一个糟老头难道还能上天入地不成?”
“将军,宇文盛也不见了。在此之前,他曾经逃向毕王府方向,会不会……”
“这么说,是宇文贤命人开了城门,放这俩人出去……等等,宇文盛为什么也会拼死抵抗?不是让你们围而不攻吗?”
“是越王他太过于敏感,我们的人只是拍了门,还没来得及说话,越王就带人冲杀出府。末将们没有做好激战的准备根本拦不住……”
“杨坚和李穆呢,他们那边不会也出状况吧?”
“申国公和随国公府中戒备森严,末将们敲开门之后,见形势不对,就按将军吩咐守在附近,并没有发动任何进攻。这会两位国公应该都还在自己府中,没出什么岔子。”
“那就好,司马消难那个老家伙跑了,可以把人撤了。”
“遵命。”
“宇文贤这个小兔崽子,居然坏老子好事,明天找他算账去。”
折腾了一两个时辰的暴乱,随着司马消难的出逃终于渐渐平息下来。藏在李穆附近的士兵悄悄撤离,守在杨府外面的将士也同样撤围而去。
夜晚重归于平静,心惊肉跳的人们却始终无法平复自己的情绪。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