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你昨夜命人打开城门是何故?”
宇文贤早有准备,不紧不慢的回道“蜀国公,本王还想问你,昨夜越王府和司马消难府上的惨剧,是不是出自你的手笔?诛杀朝廷两位重臣,可有圣上旨意?”
尉迟迥没料到对方这么快就明白了事情始末,惊楞片刻后,语气稍稍缓和了些。
“老夫昨夜缉拿要犯,司马消难窝藏贼寇,还率兵抵抗官军,想必是同党。老夫见机行事,捉拿逆党有何不可?”
“那越王呢,蜀国公不会想说,越王和司马消难是同伙吧?”
“老夫手下将士缉拿罪犯之时,和越王产生了误会,越王误伤官军。将士们迫于无奈,迎战越王。”
面对尉迟迥的狡辩,年轻的宇文贤从容应对,淡定的出言讥讽。
“蜀国公捉拿的要犯还真是厉害,一夜之间搅的全京城不安,还让两个朝中重臣弃府出逃失去屏障。”
“毕王这话是在指责老夫破坏京城治安吗?老夫倒想问问,三更半夜私自开城门,毕王可曾经过圣上允许?”
“蜀国公看到本王开城门了?”
“不曾。只是这城门要不是毕王命人打开的,那毕王是不是得好好查查手底下的人,看看是谁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