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狠话谁不会,有没有这个本事另说。”
尉迟迥从容镇定的回应宇文盛的怒气,让原本不利于他的形势很快得到扭转。其他宇文氏诸王,原打算趁着两人争执不休的时候,再声援越王。
没想到这么快,奸诈狡猾的尉迟迥就将宇文盛驳得哑口无言。群臣虽然对尉迟迥甚是不满,眼看越王败下阵来,也没人敢再出声反对。
好些天过去了,毕王宇文贤被刺一案始终没有个定论。尉迟迥在朝堂之上依然嚣张跋扈,李穆装聋作哑不闻不问。只有越王和其他宇文氏诸王,终日愤恨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杨坚这段时间一直养伤在家,闭门不出,任由朝堂乱成一团。陈定这几日,一直关注着京城形势变化,偶尔也向高熲、李德林询问朝堂局势。就待老板伤愈之后,也好有交代。
天气渐渐转凉,陈定坐在杨坚的官署里,望着空荡荡的屋子发了一阵呆。好一阵之后,觉得手脚冰凉,只好出来走走。身子稍稍暖和了一点,便坐在回廊上晒太阳。
外人看来,这样的生活十分惬意,可是陈定的内心却觉得有些悲凉。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形势转变太快。
惊天逆转让人防不胜防,动荡不安的暗流,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