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立不住，砰地跪下，娇躯感受到巨大压力，颤抖不已。可是她面色依然平淡，目视李顽，目光中竟有不屑地笑意。
李顽暴喝：“给我消去印记。”
灵韵真者道：“不消，除非你杀了我，印记才能消去。”
“你……”李顽暴怒，威压更强，压的她不停口吐鲜血，骨架咯吱作响，几乎要暴体。
她却忽然笑了，龇着血牙笑了，还是不屑地笑，又是更多的鲜血流出。
李顽目瞪着她，见她几乎奄奄一息，还是不肯松口，才恼怒地撤去威压。目视她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气若游丝，快要死去。
李顽面色变幻不定，犹豫一下，终是一指弹去，一道灵气弹入她的体内，把她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灵韵真者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又是不屑地样子，道：“杀我啊！”
李顽冷冷目光凝视她一会，冷声道：“若再跟着我，我会杀了你。”
说罢，飞空离去。
灵韵真者站在那里，本是不屑的面容，转为无限伤痛。
她恨恨地道：“李顽，你差点杀了我，你差点杀了我……”
又是疯狂笑了起来，道：“李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