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到了,没有到让他冒险的地步。”
二人闻言都若有所思。
路上,吴陵继续低声道:“虽然他从来没有跟我提起他的过去,只说自己姓陈,但我知道他是一个有故事的好人,可以信任。”
孟寒蝉心中异动,“那他现在?”
吴陵看着远天,喃喃道:“我觉得他在放逐自己,所以整日将自己醉酒与声色之间,用酒色来麻痹自己。”
“那些女人都是有修为的,但她们却愿意陪着他睡觉,是普通的皮肉生意罢了,不同的是他支付的不是金子,而是他的精元……”
一位大高手甘愿被采精补元,只想放纵自己,让自己在欲海中迷失,才能不清醒的痛苦活着。
这等诱惑下,不知道有多少放荡女人为了再进一步,愿意陪床。
孟寒蝉心中叹息,心道:“是曾经做错了事情的人吗?”
那个男人现在这个样子,是自己在惩罚自己,所以只可能是他的曾经,做下了什么错误的事情,导致悔恨终身,到现在用酒色麻痹自己,却又因为什么别的原因,不能一死了之。
“其实这样活着更辛苦吧。”
她无奈的摇头。
陆青萍同时心中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