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中午来这种地方的,一般都是约好了的熟客,自然不需要她们去截胡。
欧阳凌很顺利地坐到了三楼的包间里,等着手下人把老鸨提来。
果然,不一会儿,老鸨就被人从床上替了出来,身上还穿着一件雪白的丝绸内衣。
因为是一路拧着,所以,等老鸨瘫软到地上时,倒也露出一团团雪白的东西。
欧阳凌眼露嫌弃,侍卫连忙操起了桌子上的桌布,把人裹得严严实实:“主子,恕罪,是属下没考虑周详,只知道吓唬,没想到别的!”
为了能够尽快地问出有用的消息,侍卫一进门就凶神 恶煞,一副阎王索命的态度把老鸨吓得当时就晕死过去了。
欧阳凌微微点了点头,似乎并不在意此人的死活:“泼醒吧,我可不想耽搁太久!”
侍卫端起桌子上的茶盏就泼向了老鸨的脸上,冰冷的茶水顿时就把晕死的老鸨给一个激灵,当然就醒了。
抬头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还没明白自己的处境:“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她是那种饱经风霜的人,对一切变故都采取泰然自若的态度。一切都不需要明说,一个眼色一个面部的微小变化都会使她立刻明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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