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她眼底的惶恐和迷惑、
可李夫人怎么可能会给她解释的机会，依旧靠在她耳边说道“当然，和你想象的那样，如果我把他们的软肋告诉了你，你不是更容易掌控她们吗？为什么不愿意？”
辛大娘子连连摇头，眼圈微微一红，楚楚道“不用，不用，我不喜欢打听别人的。”
在京城里呆久了，自然很清楚什么叫明哲保身。
如果知道了太多的秘密，就离死亡不远了，这是辛大娘子最明智的决定，也是她这些年能够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妇人一步步爬到如今这位置的重要因素。
而如今，李夫人说要把所有人的秘密都告诉她，不是让她能够很好地控制住别人，而是在给她掘坟墓。
这道理只要是一个聪明人，都懂！
李夫人微微抽了抽嘴，嬉笑的语气中，蕴含着让人恐惧的声音“这可不太好，我一个人藏着掖着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让大家都知道，这样就不是秘密了，一句话说得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些笑话当然要有人分享！”
辛大娘子已经从惊恐中醒悟过来了，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故意的？”
李夫人故意停留在她耳边这么久，就是要给人一个错觉，是在说什么，可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