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墨淮安只顾着伤悲春秋,别说帝心,连一般朝臣都没结交,如何能够让人追随。
了尘似乎像是无意般,紧紧地盯着他们“我知道这话有些狂妄,但你们想过没有,如果让那两个皇子中任何一个人坐上去,不说整个大夏国的民众会是什么样,就是你们,又真的可以独善其身?”
董成虎和林海清都有些明白过来,后背直冒冷汗。
而了尘继续扯了扯唇角,眼里毫无笑意“你们也看见了,小十一家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如果谁不服从他和他,轻则丢官罢爵,重则就会引来灭族之祸,如果你们觉得危言耸听,可以试试我的话是真是假。”
这话没有人反对。
此事对于乔家,的确是一个无妄之灾,现在正是几位皇子争夺得水深火热的关键时候,所有人都全力以赴,去想办法弄死对方,谁会有那份闲心管几十年前的事。
而且,就当年那事情,到底孰是孰非,根本没一个正常的判断。
成王败寇从来都是最好的例子,谁对谁错又岂是一两句话可以说清楚的?
如果乔铭投靠了其中一个,好像乔家不会这样猝不及防着了道。
就因为他们没真正意识到,那些皇子会还没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