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三太太却露出苦涩“傻孩子,我们都是妇道人家,哪里配得上那些人下手,我只是担心你祖父他们,这些天也不知道被折磨得成什么样了,还有你父亲,也不知道他的伤口还痛不痛,能走得了路没有,也不知道派个人过来说一声,急死了!”
前几天滴水未进,三太太近乎于奄奄一息。
如今能喝汤吃药,甚至还心情逐渐好起来,身体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起来。
脸色也白皙了许多,虽然还有一丝丝蜡黄,可整个人比之前要精神多了。
乔冰夏可以肯定,如果能亲眼看见父亲下地走路,可能还会更好。
当然,乔冰夏也不指望她真的能够彻底好起来,毕竟还有乔家的几个男人在受苦受难,她要是表现得太好,岂不是太辣眼睛了。
听见三太太提及家里的男人,老夫人眼底都闪过一丝晦暗。
乔铭已经是一个六十对岁的老人了,却还要在临死之前遭这些罪,老夫人心里是百味俱全。
乔冰夏看见了老夫人眼底的阴晦,连忙像母亲使眼色。
而三太太顿悟,自己这是无意中在惹了祸呀。
“母亲,对不起,儿媳不是故意的!”
老夫人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