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也很为难。”
霁寒煜说,“说实话,我也很纠结,很为难……
不管病毒是谁研究制造的,我都恨。”
白皓雪选择实话实说,霁寒煜同样也选择实话实说。
他是病毒最直接的受害人,而他霁寒煜更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
每次他身体里的病毒发作的时候,他们都只能用一句话形容,生不如死,生死折磨。
这只是作为旁观者的感叹,可他是受害者和经历者。
生不如死究竟是什么滋味儿?
生死折磨究竟是怎样的折磨?
他才是切身体会的……
那种痛苦,那种折磨,早就在一次又一次了的发疯,发狂,生不如死中转变成了恨。
这种恨,往往来的更直观,更深刻,它不是一朝一夕,它已经深入骨髓四年多了。
霁寒煜不是圣人。
他不可能因为白翔是白皓雪的父亲而就放下仇恨。
如果霁寒煜此刻对白皓雪说,因为白翔是你父亲,所以我不恨他了。
这样的话太过矫情也太过虚假,白皓雪也不可能会相信。
“霁寒煜……”白皓雪把霁寒煜抱的越发的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