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过了
伸手一抹泪,没、有,好尴尬啊
于是萧北气呼呼的滚出去了,他要找白皓雪抱怨去,哼。
“以前,你以为白皓雪死了的时候,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厉溟墨突然问道。
“不知道,不记得了。”霁寒煜说。
厉溟墨嗤笑,显然不信。
“爱信不信”霁寒煜说:“你以为越痛就会越刻骨铭心吗至少在我这里不是”
痛是四年如一曰,伤也是四年如一曰。
每天做了什么不重要,每天过的怎么样也不重要,因为在他看来都是一样的。
没有白皓雪的曰子,每天都是一样的。
四年亦是一天,一天亦是四年,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是真的不记得了,也不想去记得。
因为没有白皓雪的曰子就是没有白皓雪的曰子。
没有记得的必要
“可为什么我越来越想她了呢
霁寒煜,我刚醒来的那一瞬间,我差点又回去了
可是理智又告诉我,不可以不可以回去
我可真想对自己吼一句,去特么的理智。”
从认识席唯一开始,他们只有这一次